“舒总今天确实是手腕不舒服才让我帮她擦软膏。”
“我们之间再也没做其他事情,别为了我让你们夫妻闹得不愉快。”
我冷笑一声:“你们想做什么我现在就可以腾地方。”
无视舒晴瞬间铁青的脸,我神色漠然地转身上楼。
她神色焦急地追上来,抓着我的胳膊,语气急切:“刚刚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几乎很少看见她这样在我面前主动示弱解释些什么。
大部分时候她都毫不在意我的负面情绪,
甚至经常胡搅蛮缠地把她犯的错误归咎于我,理直气壮地要求我道歉。
她或许永远笃定我的爱意永不会消散。
那她现在慌什么。
我不耐烦地挥开她的手:“别像块狗皮膏药一样粘着不放。”
这句话她已经经常对我说,现在我还给她。
舒晴的手砰的一声狠狠地甩在金属的楼梯扶手上。
她疼地惊呼了一声,仰起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我,眼眶蓄满了泪水。
过去的我,哪怕舒晴只是轻轻咳嗽一声,
我都如临大敌般地翻箱倒柜地找医药箱,风雨无阻地开车陪她去医院。
可现在,我连多余的眼神都没有施舍给她,继续上楼。
沈晨跑过来语气焦急:“没事吧,他怎么能这样对你。”
舒晴带着哭腔冲着他大喊:“闭嘴。”
转而她似乎意识到了自己情绪太过激动,
看着沈晨委屈的眼神,她又放软语气补了一句:“你先回去。”
即使背对着沈晨,我也能感受到他怨毒的视线胶着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