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施展?”
挥着马鞭的丁胥,险些把马鞭给扔了出去。
问出这话的人,真是他那正直不阿,铁面无私的大人?
默了好半晌,丁胥咽了咽唾沫,提了建议:“穿红衣,衣襟松开,发髻别束得一丝不苟,适当半披。”
出入过数回花楼查案的谢衍,微一眯眸:“这不是花娘的穿着打扮吗?”
丁胥:“这装扮男女通用,就是男子不需要涂脂抹粉,有一副好相貌就成。”
他家大人有一副好相貌,要是表情丰富一些,不知有多少姑娘家前仆后继。
听了丁胥的话,谢衍只嘱咐道:“好好赶马车。”
随之思索可行性。
到了酒楼,才刚刚入夜。
楼台已有胡姬身姿轻盈旋转,翻飞长袖,落在台中的鼓上,发出鼓声,配以乐师胡琴声,甚是悦耳。
谢衍入了厢房,陆司直已然在了。
见到他,喜笑颜开的道:“谢评事来了,赶紧落座,倒酒。”
丁胥跟在身旁,低声劝:“大人看着精神不大好,还是少吃些酒。”
谢衍应:“我心里有数。”
丁胥……
我瞧着大人你心里好像没什么数。
果然,庆功宴时,一盏酒接着一盏酒,比陆司直喝得还猛。
晚间回去,路走得都不稳当了,还是陈九把人扶着。
二人把大人送回了谢宅,还没歇下的春瑛匆匆来开门。
一开门就闻到了浓重的酒味,问丁胥:“家主怎就吃了这么多的酒?”
丁胥也摇了头:“我也不晓得,劝都劝不住。”
陈九把人附近了院中,问春瑛:“把大人扶到哪?”
春瑛道:“随我来。”
明毓也听到了声响,本不想搭理的,直至听到堂屋外传来谢衍的说话声。
他说:“不是这边,是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