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永远都是那么坦诚,说得理算当然轻飘飘,落在陈竞耳朵里却像是有刺,直冲冲往心口里扎。
“是不是还有练习?”他强忍着平静说
真酸,舌头根上都是涩的,融在一起泛着苦,再混上现在无处释放的躁动和浑身的热血,陈竞觉得自己处在发疯的边缘。
“会做示范唔——”
他再一次打断了程珍珠的话,这次是直接将她的口腔堵住,用舌头。
好软,湿漉漉的,不听话地动。
程珍珠懵了一瞬,脸“腾”地一下涨红,亲了亲了,这次真的实打实叫接吻了。陈竞很强势,用力地舔舐和推挤,不知道要把她的舌头顶到哪里去。
力量太悬殊,程珍珠根本不是对手,两条舌头在嘴里打架,她其实都可以说是单方面“挨打”,舌头被颠来倒去,甚至可以感觉到陈竞舌尖上细小的颗粒划过,从舌尖酥到指尖,程珍珠哆哆嗦嗦着发出类似呜咽的喉音。
好憋,她喘不过气,嗓子被堵住了。
“唔——陈……”
程珍珠抬起胳膊想要呼救,还未触碰到他的肩膀,就被一把扣住手腕按在枕边。
她吓得倒抽了口气,陈竞吻得更深更凶了,整个人就势压下来,另一只手托着程珍珠的下巴,向上抬了点角度,现在的位置和姿势都让双方更加紧贴契合。
好神奇,程珍珠好像又可以呼吸了,原来用鼻子就可以。
缺氧的恐惧揭过,取而代之是放空的大脑里产生出愉悦的幻觉,类似微醺,又不太一样,身体飘在海里,却渴望沉下去。
不是幻觉,是陈竞。
程珍珠试着去舔他,用舌尖主动勾了勾,捧着她脸颊的人顿住,随后纠缠着的唇舌退出去,发出羞人的湿润声响。
陈竞在咫尺的距离盯着她瞧,好黑,也不知道他能看见什么,热气喷薄下来,激得程珍珠脸上的毛孔都张开,正要琢磨着是不是应该说点什么的时候,热到吓人的亲吻重新袭来。
舌头轻易地挤进齿关,比刚才多了几分游刃有余,没那么急迫了,缱绻地扫动,程珍珠慢慢放松下来,享受其中。
接吻这件事,以及现在正在接吻的对象,到底是哪个更加迷人?陈竞分不清更来不及想,逡巡程珍珠口腔里的每一寸,后知后觉自己被她环住了脖子。
意志像是颈椎上生出来的潮汗,被程珍珠无意识地抚摸下去,就全都崩盘了。她说得对,她摸他哪里都能摸到他脑子里。
陈竞亲到程珍珠舒服地发抖,情不自禁地哼出音节,黏在鼻腔里,是本人都无法察觉的娇媚。他连续几下都听见她勾人不偿命的声音,身体彻底僵住。
“不要出声。”
他上面下面都疼,脊柱发麻,难受死了。
“我没有啊。”程珍珠矢口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