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那么久的人好不容易出现在面前,结果表现得那么冷淡,像是一盆冷水泼下来,心里能不难过吗。
“而且我突然觉得,我们好像不见面的时间一长,再见的时候就会出问题,好像真的很不熟。”
程珍珠笑出来,环着他的腰没骨头似的趴着,下巴支在他的身前,“我上次不是说过嘛。”
“可是我们以后会经常隔一段才能见到面,怎么才能避免呢?“
陈竞在程珍珠回来之前一直在思考对策,可惜并没有找到。
“对不起。”
是她之前要求的,见了面要热情,要亲吻要拥抱,要让对方感受的自己的想念和喜欢,结果现在反倒是程珍珠自己没做到。
她攀着陈竞的后背向上窜,陈竞很自然地托住臀,面对面跨抱着。
“对不起,我下次注意。”程珍珠的两腿在空中荡,手臂圈着他的脖子勾过来,嘟起嘴重重亲上一大口,指尖抚着他耳后的头发,用肢体语言表现他们很熟,“但是那么多人都在,我就是一个小的不能再小的角色……而且你也真会挑时候,刚才那场戏是我最丑的一场!”
陈竞不爱听这话,眉头紧皱,出口的语气也着急,“漂亮!漂亮死了!”
她如果丑,不知道这世界上还能有几个漂亮的人。
“哦,谢谢啊。”程珍珠尾音上扬
“你好像对自己的认知有大问题。”
陈竞纠结的表情和冷硬的声调配在一起特别有意思,她受不了地笑倒在肩膀上,而他却把人正过来,严肃重申,“以后不许这么说了。”
“嗯嗯!”程珍珠被他捏成了张包子脸,笑眯眯点头
以前她脸上是有点肉的小圆脸,最近瘦削得下巴都尖了,陈竞看着心疼又心烦,故意重新捏了又揉。
“疼!”程珍珠半真半假撒娇,“轻点呀!”
尾音柔柔地转了好几个弯,很做作,但是对付陈竞足够了,浑身的骨头跟着脑子里的弦一起软化、溃败,再汇成热流直冲到某处去。他才疼,胀得发疼,疼死了,疼得眼冒金星的。
“我可以留宿吗?”
程珍珠听懂了,还是笑,攀住他凑到耳边,坏心眼地吹气反问,“你想吗?”
“嗯。”陈竞喉结翻滚,从鼻腔发出沉闷的音节
“你带了吗?”
她含住他的下唇吮了一口,像是被个小火星电了一下,倏地变成了烈焰窜至头顶。
陈竞还是“嗯”,这次暗哑得几乎要听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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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