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甚?”
狸奴皱眉,对她显然比对别人少了一分耐心。
流景一脸无辜:“走之前帮我们清理一下吧,怪脏的。”
狸奴瞬间想起自己要进门时听到的那句话,立刻又将头低了下去,匆匆给个清洁咒便逃一样地走了。
流景身上总算恢复清爽,一回头就看到非寂还坐在地上,清俊淡漠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只是静静看着地面。
她识相地退后,安静假装自己是一根柱子。
许久,非寂起身回了寝房,看都没看她一眼。
这是……又糊弄过去了?流景伸了伸懒腰往外走,本来想出去散散步,可一走到门口就被狸奴拦住了。
“干什么去?”
他警惕地看着她。
流景惊讶:“你还没走啊?”
“我能去哪?”
狸奴反问。
流景盯着他的黑眼圈看了半天,道:“找个地方补觉。”
狸奴:“……”
“我哪也没打算去,”刚才还要出去溜达的流景立刻改变主意,“出来就是想找你。”
“为什么找我?”
狸奴蹙眉。
流景摊手:“还能为什么,自然是为了帝君。”
一听到跟帝君有关,狸奴顿时认真了些。
“帝君如今情毒入骨,一时半刻的解不了不说,整日还心绪不佳乏累困倦,昨天……”流景飞快地看一眼周围,狸奴顿时被她的神秘样吸引,也跟着往前凑了凑。
“昨天晚上他虽然心有余,但明显力不足。”
流景快速道。
狸奴:“……”
死一样的寂静过后,他深吸一口气:“你这造谣的毛病是不是改不了了?”
流景不语,无声撩起袖子,狸奴一低头便看到她胳膊上的红痕,正要发火质问她想干什么,突然意识到这些痕迹比以前的淡很多。
“狸奴大人。”
流景面色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