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南新就像不懂她的担忧,还说:“你回来有什么用?我今天是叫你回来了,可你回来不也什么忙也没帮上吗!”
“……”
喻浅心头拔凉拔凉的:“我是什么很厉害的人吗?还是说我能上天入地吗?我在厉家连个佣人都能给我甩脸色,我能做什么。”
“你走!”
厉南新指着她。
喻浅不再说什么,转身离开。
她照常去了医院上班,迟到的时间正常扣工资。徐盛霖见她脸色不好,以为她是身体不舒服才迟到,主动替她揽活。
下午梁愉音又来医院找喻浅。
不过这次她是带着她父亲的病例来找她,并用林院做说辞,让她不得不接看。
“梁先生一年前在国外做过一次脑梗死支架植入,当时手术很成功。”
梁愉音撩起头发撇在耳后,露出那张担忧的脸:“是的,但前阵我父亲左肩膀明显偏斜,有偏瘫的前兆……”
喻浅放下病历本:“我记得梁小姐当时非常着急把梁先生接出院,并没有在乎过他的生命安危。”
“我那也是不得已。”梁愉音黯然。
喻浅想起从某个医生那听到的八卦,是家产争夺的不得已吗?为了家产连自己父亲的命都不顾了。
“那今天梁小姐找我,是想谈梁先生病情的保守治疗,还是其他事?”她问道。
梁愉音忙说:“当然是我父亲的病情,我希望再做一次手术。”
喻浅:“二次支架植入?”
梁愉音点头:“对,林院长跟我说了这个,保守治疗的时间太漫长,实在是耗不起,我也不想看到我爸受罪。”
喻浅心中冷笑,但没戳穿她。
谈完梁云镇的病情,梁愉音不着急走,开始跟喻浅谈别的事:“上次我给你介绍的那两个男士,你们还在聊吗?有聊得来的吗?”
喻浅把笔放进笔筒,低头整理面前的纸质:“没联系,删了。”
“这样啊。”
梁愉音的语气一点也不意外。
喻浅抬头看她:“不是故意删的。”
“没事儿,不用解释。”梁愉音表示理解,“这也没什么,只能说明你们没那个缘分。”
喻浅嗯了声,也没再多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