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
唐晓严肃地道:“如果你是被人害的,你这样包庇他,既是害了你自己也是害了他,他只会有恃无恐的。”
“爷爷,是我大伯爷给你用了药吗?”
“晓晓,没有证据的话不要乱说,你大伯爷一把年纪了,活一天是一天的人,让他听到你这话,他会被气死的。”
唐爷爷表情也是很严肃,“我说了,叫你不要再问。”
“晓晓,听清楚了吗?不要再问。”
爷孙俩虽不是亲生的,但唐爷爷自从领养了唐晓后,就把唐晓当成亲生的孙女养着,他是临到晚年才开始发家的。
有了钱,给唐晓最好的物质生活,把唐晓培养成为琴棋诗画都会,还练过拳脚功夫,可谓文武双全。
对唐晓他老人家是捧在手心里怕摔着,含在嘴里怕融了。
从来没有严肃地说过唐晓半句话。
此刻,他的严肃带着严厉,让唐晓不要再问下去,唐晓看着爷爷那张板着的老脸,一时间觉得很委屈。
“爷爷不说我就猜不到是谁了吗?除了大伯爷还能有谁?就他懂药理,是,他是爷爷的亲大哥,爷爷念着手足之情,可是人家念吗?人家是巴不得爷爷死了,好分爷爷的家产!”
“爷爷的家产,我和小铮其实不在乎,我们在乎的是爷爷的命,只要爷爷活着,只要爷爷愿意,我和小铮都可以放弃继承爷爷的财产,我们只要爷爷活着!”
“爷爷在护着他们的时候,可否想过在你病危时,我和小铮有多么的无助,多么的害怕?”
唐晓边说边落泪,说完后也不管爷爷是什么反应,她抓起了自己的包,转身就走了。
虽说她很生气,也觉得委屈极了,不过在出去后,还是叮嘱站在门口的护工,要照顾好她的爷爷,有什么事就第一时间通知她。
唐晓开着车回了自己的租房。
在租房楼下停好了车,看到有人在搬家,是搬到她租住的这栋大楼住的。
心情不好的她也没有在意。
“唐晓?”
有人叫了她一声。
唐晓本能地停下来,扭头看向叫喊她的人。
那是一个有点面善又有点陌生的女人,对方大概是刚生完孩子吧,穿得很厚,头上还戴着一顶帽,她笑着朝唐晓走过来。
“唐晓,我没有认错人,真的是你,你还是老样子,没怎么变化,不,是变得更漂亮了。”
唐晓看着对方片刻,试探性地问道:“你是容肖凤?”
“是我。”
容肖凤是唐晓高中的同学,高中三年同班又同宿舍,不过两个人交情一般般。
高中毕业后,两个人读的大学不一样,便没有再见过面。
七八年没有见,如今忽然遇上了,彼此都很开心。
唐晓压下了心里的难受及委屈,笑着问容肖凤:“你今天刚搬过来的?我在这里住了几年,都没有看到过你。”
“是今天才搬到这里来住,这里离我老公上班的厂子近,方便他上下班。我刚生完孩子一个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