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昨晚居然发生如此龌龊的事情。
沐年眼睑红了一块,他问:“……白时浸,都那样了,你还说什么都没有发生吗?”
白时浸百口莫辩,“我看你难受,而且……这,这……”
这跟叶钦矾干的事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
但在沐年心里已经非常肮脏了,他接受不了这样的自己,说:“白时浸,等合作结束,我们不要再联系了。”
“……”
“……”
白时浸耳朵嗡嗡响,他瞠目,自己说的话都听不清了,“……什么?”
“昨晚发生的事,已不是我们目前的关系可以做的,”沐年哽咽着,“我们已经越界了。”
“……”
白时浸情绪崩溃,站起身子与沐年平视,“沐哥,我们昨晚做的事叫逾越吗?你知不知道叶钦矾他……”
话到了这里,白时浸不敢往下说了。
沐年此刻已经摇摇欲坠了,再给他打击,后果不堪设想。
“你还敢提钦矾?”沐年的胸口仿佛有个裂谷,无措道:“背着钦矾干出这种事,我羞愧万分!”
白时浸唇瓣发着抖,身体被沐年的话刺穿,大脑一片混沌,他牙齿打颤,紧紧咬着,“都是我的错。”
沐年愣住。
白时浸接着道:“不要,怪自己。是我的错,对不起。”
说完这几个字已经耗光了白时浸所有力气,他就穿着酒店的浴袍离开了房间,几乎是落荒而逃。
屋门一经关上,沐年软在了地毯上。
胸口的疼痛难以忍受,他嘴里嘀咕着:“……药。”
沐年咬着牙从地上爬起来找他的衣服,在床角发现了散开的玫瑰花。
玫瑰花瓣已经有些枯了,但仍旧火红。
沐年顺着花瓣找到了自己的衣服,幸好里衣的药没丢,他忙倒出几粒药片塞进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