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姐真会说笑,”沐年道,“我们这个圈子gay多你也是知道的。哦,公司的摄影和灯光都是直男,还没对象。”
丽春问:“搁哪呢?”
沐年指了指旁边一个身形微胖,一个偏瘦的俩男生,“你俩,过来跟春姐打个招呼。”
“……”
丽春看了仨帅哥,再看凡夫俗子有点从天堂掉下地狱的感觉,眉毛皱了起来。
摄影和灯光很兴奋地跟丽春打招呼,算是暂时牵制住她了。
沐年趁这个时候把白时浸拉走,悄声道:“离她远点,小心被揩油。”
白时浸问:“如果被揩油怎么办?”
沐年道:“反抗。”
白时浸道:“不好吧,她不是主办方的负责人吗?得罪她有好处吗?”
“你是我的人,有什么后果我来承担,”沐年抬眸看他,神情很认真,“让你不舒服了,不用忍着。”
白时浸十分诚恳道:“沐哥对弟弟真好。”
“……”
沐年现在已经对‘弟弟’这个词ptsd了,白时浸说一次,就好像在他脸上扇了一巴掌。
他抿嘴,道:“你能不要总自称弟弟吗?”
“可我本来就是沐哥的弟弟,”白时浸问,“不自称弟弟自称什么呢?”
“……”
沐年无话可说,他现在把话收回还来得及吗!?
曲洲天气炎热,刺眼的日头晒着,白时浸随手把外套脱了。
他里面只穿了件背心,肌肉臂膀在外面露着,在阳光下又白又光滑,沐年听见身后的丽春吞了吞口水。
沐年咬牙切齿:“衣服穿好,想感冒吗?”
白时浸说:“我身体好。”
沐年不容抗拒:“穿好。”
白时浸只得又把冲锋衣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