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
“不猜。”
白时浸低头去吻沐年,急躁、热烈,像刚开过荤的小孩,感受过后就还想要。
他按着沐年的脖颈,毫不客气地将舌尖侵入到喉口深处。
白时浸学习能力很强,只亲过一次便有经验了,借着黄昏光影,强制霸道地夺走沐年脸前的空气。
沐年实在喘不过气,张了张唇。
白时浸感知到,将唇齿分开了一瞬,命令道:“呼吸。”
沐年气刚顺,又被堵上。
粘腻的水声在安静的病房格外清晰,沐年羞得耳赤,伸手推了推白时浸的胸膛。
白时浸摁住沐年的手放在自己腰间,把他抵在了窗户上。
沐年双腿发软,胳膊肘碰到了窗台上的镜子,‘啪嗒’一声,玻璃碎了一地。
听到动静,白时浸总算松开了他。
沐年鼻口一自由,大口呼吸,从未如此渴望过空气。
“……白时浸!你真是初吻吗?!”
白时浸毫不心虚地嗯了一声。
“那怎么亲得这么熟练?!”
“是你太敏感,”白时浸抬手摸着沐年的头发,说,“舔到你舒服的点,你就会唔唔叫。”
“……闭嘴。”
白时浸:“好。”
他浅浅勾唇,去看地上的玻璃碎片,“你在窗前欣赏自己的美貌呢?”
“我在剪头发,”沐年道,“镜子和剪刀都是借护士小姐的,现在碎了,你说怎么办吧?”
“我赔她十个。”
“好有实力啊白哥哥。”沐年阴阳怪气道,“那我的头发怎么办?”
“哥哥给你剪。”
白时浸一个比沐年小七岁的哥哥,自信拿起了剪刀。
十分钟后,他汗流浃背了。
沐年感受到白时浸手上的动作停下来,问道:“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