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年仰起脖子,吐出一口热气。
他伸手拽开白时浸的裤腰带,撩开裙摆。
“来。”
只一个字就让白时浸热血沸腾,英挺的面容变得痴迷。
长裙里缠绵缱绻,银锁清脆的响声从偶尔一响,逐渐不绝于耳。
沐年是在客厅的软毛地毯上清醒过来的。
他唇齿微张,双目微微失焦,脸上全是薄汗。
衣服已经被撕得不能看了,零零散散地堆在脚边。
一偏头,白时浸正眼含微笑地看着他。
表情像是在求表扬。
果不其然,白时浸问他:“这次有没有舒服点?”
沐年瞳孔涣散,嗓子快痛死了,好半天憋出来两个字,“……凑活。”
白时浸轻轻勾唇,将脚边的裙子拎起来,盖在了沐年光滑的身子上,“别着凉了。”
“……”
沐年歪着脑袋睨他。
白时浸上衣整整齐齐,裤子除了腿边有点褶皱,根本看不出来刚刚干了多荒唐的事。
发型甚至都没乱。
跟沐年凌乱的样子对比起来,白时浸简直优哉游哉、怡然自得。
沐年哼哼唧唧,把腿弯了起来,“……不公平。”
白时浸问:“怎么不公平?”
沐年指了指虚弱地自己,又指了指风光无限精神抖擞的白时浸,道:“差得有点多吧?”
白时浸不服,把自己的衣领拽开给沐年看,脖子到胸口——全是红色的口红印。
“我也很狼狈。”
沐年使劲掐了掐这个说风凉话的小孩,“你这叫狼狈?下次我在上面,让你感受一下。”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