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年给白时浸擦了擦嘴角。
白时浸问:“有奖励吗?”
沐年就在白时浸嘴上亲了亲。
白时浸终于爽了。
沐年轻笑着把白时浸推上床,手摩挲着去他的裤腰带,轻轻耳语:“这里有没有想我?”
“……”
白时浸终于知道沐年为什么要锁门了,他小幅度挣扎着,“年年,别闹了,我现在……”
“现在什么?”沐年问,“满足不了我吗?”
眼睛都看不见,怎么满足。
“我又不是个木头。”沐年说,“我现在病好了,不跟以前一样要悠着,你躺着不动,我来。”
“……”
白时浸眼睛看不见,导致身体别的地方异常敏感,他被沐年扒了衣服,然后全身上下都被吻了一遍,自己只能摸着沐年毛茸茸的头发和热乎乎的耳垂,什么都做不了,任由摆弄。
沐年慢慢地,在了白时浸的上。
累。
沐年满身的汗,终于把白时浸伺候舒服了,他躺在白时浸的臂弯,嘴上还喘着气。
白时浸摸着沐年有点润的背,问道:“有没有不舒服?”
沐年摇摇头,又想起白时浸看不见,改为嘴说:“没有。”
“嗯,躺一会去洗个澡,理一下。”
“好。”
白时浸的怀里太舒服,就这样躺着沐年都觉得特别幸福,但又不得不想以后的路。
他离不开白时浸,短短几天没见整条命都快丢完了,他不敢去想如果以后白时浸真的按照段经元说的那样,喜欢上别的女孩,然后结婚生子,那他该多崩溃。
沐年现在急需一支镇定剂,声音有些可怜,说:“时浸,dew就剩下我一个了。”
白时浸征了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