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完还吹捧道:“普通人这里剪毁了根本就没法补救,这幸好是长得帅!当然跟我的技术也是脱不了干系。”
白时浸冷冷道:“不办卡。”
“……”
沐年绷唇憋着笑意,出了理发店,抱着白时浸的胳膊笑了半天。
“有那么好笑吗?”白时浸问,“他摸你你都不反抗的啊?”
“那剪头发,有个触碰不是很正常吗?你心眼也太小了,我都没计较你把我头发剪坏。”
“那你怎样才能解气?”白时浸问,“回去让你也给我剪一下?”
“我给你剪?”沐年笑道,“我直接给你剃成光头。”
白时浸:“好。”
“算了,那样像个和尚,我可不想跟和尚亲嘴,有违道德。”
白时浸被沐年逗笑,嘴角抬了一下,发自肺腑道:“年年,你怎么那么可爱。”
“……你用可爱这个词形容一个大你七岁的男人?”沐年瞪他,“合适吗?”
“特别合适。”
两人一路闲聊晃荡,都没发觉已经到了医院楼下。
沐年刚要怼回可爱这个词,耳熟的声音在身后喊道:“小白!沐年!”
“……”
沐年一激灵,忙躲到白时浸身后。
“躲什么!我都看到了!”
护士小姐气冲冲奔过来,“我就说怎么那么奇怪!你俩太胡闹了,这要是路上出什么意外,还能这么笑嘻嘻的吗?”
两人交替道歉反思保证,灰溜溜回到了病房。
天色已经彻底昏暗,白时浸说他要回酒店了。
明明是自己不让他在这过夜的,现在却十分舍不得。
沐年拉着白时浸的衣襟,似是不经意,但却在心中斟酌了一天,“告诉你个事。”
白时浸:“嗯?”
“今天叶钦矾来找我了。”
白时浸身体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