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白时浸扯了扯沐年脖子上的锁,“你会长命百岁的。”
“……”
沐年情绪复杂,为了不让白时浸担心,薄唇轻扬,把他抱得更紧了,“嗯,长命百岁。”
一个月后,沐年和秦权齐心完成了叶景留下来的设计稿。
他俩把画好的图纸贴在会议室的白板上,开始了长达两个小时的头脑风暴。
如何用一条裙子来表达爱无法禁锢。
沐年是毫无头绪,他跟白时浸可以说是天作之合,在一起这么久没闹过分手也没吵过激烈的架,跟‘禁锢’完全沾不上边,所以想不出来也是情有可原。
沐年这样安慰着自己。
秦权眼下的黑眼圈很深,为了这次的比赛一天只睡三个小时。
他把主题题目在纸上反复写反复画,保持这个动作很久,突然抬起了眸子。
“我想到了。”
沐年顿时来了精神,他看着秦权拿起笔,画了一对六翼翅膀。
“鸟之所以是自由的代表,因为有一双翅膀,什么都无法禁锢。”
“在爱里也是一样,翅膀从血肉里长出,像天使一样,净化牢笼。”
沐年恍然大悟。
有了头绪,方向一下子明了,沐年一喜:“你来画,我去选布料,最迟后天就可以制版了。”
秦权露出久违的笑容:“好。”
沐年刚出会议室,苏仪急匆匆跑来,“沐哥,你那个前男友,在前台闹事呢,说有事找你。”
秦权跟在沐年身后,把苏仪说的话听得一清二楚,随后浑身一僵,脚步微微踉跄。
沐年眼疾手快地扶住他,“怎么了?不舒服吗?”
秦权摇摇头,不知想到什么,脸色逐渐发白,“让他滚。”
“……”
沐年眉头一皱,“你跟叶钦矾怎么了?”
叶钦矾是叶景的弟弟,秦权一直把叶钦矾当亲弟弟对待,现在怎么提起他反应这么大。
“别问了,”秦权看向苏仪,“立马让他滚。”
苏仪的直系上司是沐年,她不听秦权的,站着没动,用眼神询问沐年。
“听秦总的,”沐年道,“让他滚。”
苏仪即刻转身。
沐年把秦权搀扶到自己办公室,问道:“怎么了?你和叶钦矾吵架了?”
“没有。你…跟白时浸要好好的,”秦权的眼睛像是湖面泛着的细浪,他接着道,“别再跟叶钦矾有什么来往了,他就是个混蛋。”
沐年觉得秦权太不对劲了,想起叶钦矾的品性,大胆猜测道:“他是不是对你做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