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白时浸一脚踹上秦权的胸口,惊魂未定,“你有病吗?滚开。”
他再次转身,想离秦权远些。
秦权不知疼痛似的从地上爬起来,死死抓住白时浸的衣袖,怒道:“怎么?你要去找沐年?我哪里不如沐年?沐年甚至有男朋友,还有心脏病,叶钦矾都不敢碰他,怕扌着扌着病发了,上个床还要心惊胆战,但我很耐……”
“滚!滚!!”
白时浸从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使尽全身力气甩开秦权,往大厅进。
他往沐年所在的台阶口看过去,却什么都没看到。
“……”
“沐年……”
刚刚还在那站着的人不见了。
“沐年!”
白时浸在大厅焦急地张望,却连沐年的衣角都没看到。
他翻出手机拨沐年的电话,连打了几通那边都无应答。
白时浸后知后觉有些紧张,“接电话……接电话……”
电话打到自动挂断,毫无反应。
白时浸艰难地控制住自己,刚刚他就在大厅门口,沐年一定没出酒店,但这酒店足足有十八层…
还有段经元,段经元来这里干什么!?
白时浸抓心挠肺,打段经元的电话也是无法接通的状态。
心中的不安更加强烈,当他意识到这可能是一场蓄谋后,飞速转身去大厅外找秦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