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年的耳朵已经听不进任何话了,白时浸一口一个沐哥让他浑身难受。
他问:“怎么不叫年年了?”
白时浸说:“毕竟我只是你的弟弟,哪有弟弟叫哥哥小名的,没大没小。”
“……之前不懂事,沐哥别介意。”
沐年喉管火辣辣的疼,干脆不说话了。
车厢瞬间一片死寂,像是被固体凝冻住了。
十分钟后,到了酒店门口。
沐年停车,白时浸跟他道谢,下了车。
沐年在车里看着摇摇欲坠的白时浸往酒店进,直到消失。
他还有很多话没有问,比如为什么要去喝酒,还是去gay吧喝。
但他凭什么问呢,凭自己是白时浸短暂的老板吗?
等从曲洲回来,白时浸搬出宿舍,合作结束,那他们还有什么关系。
抚城这么大,能不能再遇到还是一回事。
“……”
沐年此刻当真是十分复杂,他看不懂,看不懂自己对白时浸到底是一种什么感情。
良久,沐年离开了。
白时浸回到房间,吐了个昏天暗地。
酒不是解愁吗?怎么越喝越愁了。
他真的不想放弃沐年,他不想第一次喜欢上一个人就以失败告终,但他实在是没有任何办法了。
听到沐年说‘弟弟’两个字时,他的心仿佛被硬生生撕开了。
在他眼里觉得暧昧的事,对沐年来说只是对弟弟的慈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