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
段经元长腿一跨,一把抱住了札湛淮。
“嗯!”
他闷哼一声,画像砸到后背又落在地上,发出巨大的‘哐当’声。
“!”
白时浸一惊,忙往台上去,“段经元!”
札湛淮还没搞明白什么情况,段经元歪倒在地上,嘴上哎呦哎呦的。
“段经元!没事吧?”
段经元疼得龇牙咧嘴,脸上全是薄汗,他被白时浸搀起来,嘴硬道:“没事,一点事都没有,就这……嘶,一点不疼。”
“……”
札湛淮随手把怀里的玫瑰花丢给白时浸,“逞什么强。”
他弯腰,直接把段经元背了起来,“去医院。”
白时浸:“……”
段经元一个大猛怎么能被人背着,他拼命挣扎,喊道:“你放开我!就被砸了一下!至于吗!”
“别动。”
札湛淮声音一冷,掐了掐段经元的大腿。
“……”
到了车上,札湛淮不太会开这种豪车,琢磨了好一会。
段经元在后座吆喝,“我真没事,你这么大反应干什么呀,咱俩的事本来就闹得沸沸扬扬,你还在那么多人面前搞这一出,我看咱俩有奸情这事,这辈子都洗不干净了。”
“那你上台给我献玫瑰花的时候在想什么?”札湛淮问道,“那个时候就不怕丢人了?”
“我……我是看你可怜,别人都有你没有。”段经元轻轻呢喃,“你别管那些人,我今天可听完了全程,我说实话,发自肺腑的说,就你吹的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