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年:“?”
白时浸微微有些期待:“好。”
手术室的灯亮起,沐年问道:“雪柔姐?我准备了钻戒?”
白雪柔从包里掏出来一个戒指盒,递给了沐年。
“等他出来,不管他有没有恢复,你都必须得给他,不能辜负他。”
沐年嘴角一勾,从裤子口袋里拿出什么,摊开手掌:“买重了。”
白雪柔一愣,看着沐年手里的灰色毛绒盒子,笑出了声。
沐年道:“我也是这么想的,等他出来就向他求婚,他十九岁就跟了我,我绝对不能让他受了委屈。”
白雪柔轻轻嗯了声。
手术两个小时,三个人就在外面干等着,空气寂静,谁都没说话,沉默的氛围却异常和谐。
灯灭了。
沐年忙奔过去。
医生说着一嘴德语,段和至翻译:“醒后就能拆布了,能看见就说明手术成功了。”
把白时浸推进病房,沐年就坐在床边,紧紧抓着他的手。
又一个小时过去,沐年的手被攥紧。
他一激灵:“时浸,你醒了?”
白雪柔和段和至立马凑到床边。
白时浸坐起来,心里只惦记着:“戒指。”
沐年笑了笑:“等拆了纱布再给你。”
他的心脏乱跳,小心翼翼地把白时浸眼睛上的一圈白布拆了下来。
沐年喘口气,“睁开眼睛看看?”
白时浸长长的睫毛抖了抖,缓慢地睁开双眼。
三个人又期待又担忧:“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