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一步步靠近。
连夏乖觉起来,老实无比的一动不动,过了好一会儿,很单纯的转过脸向瞿温书要了几个亲亲,然后道:“庭书哥哥,你控制一下嘛,冷静点。”
“我很冷静。”
瞿温书掐着连夏的腰,轻而易举的将他正面朝向自己,声音沙哑,“是你在我到家就招我。”
无论经历过多少次。
连夏始终不习惯这种正面相对的感觉,这让他觉得自己没有丝毫秘密,像是随意便能被随意窥视。
他索性转了话题:“你离开‘溺音’是因为和宋勘吵架了吗?”
“不算吵架。”
瞿温书的动作若有似无,温柔又温情,“他觉得生气而已。”
“废话,他当然应该生气。”
双手将自己撑起一些。
连夏坐在瞿温书身上,居高临下的低头去看他的眼睛,随即弯出一个笑:“你知道他气什么吗?”
瞿温书的眼底全然映着少年明艳的脸。
他向下拉拽连夏真丝睡袍的衣领,动作激烈的甚至连名贵的江南丝绸都被狠狠拉出一条无法挽回的裂痕。
“嘶啦——”
他牵制住连夏的所有挣脱可能,也控住怀中的这个人。
两人在昏黄的光线中缱绻相吻。
直到体力本就不支的少年重新依靠回自己怀中,苍白的脸因为短暂的缺氧染上薄红,双手抵在男人胸前轻颤。
缓了许久。
连夏才重新恢复些力气。
被扯坏的睡袍恢复不到刚才的模样,大片光洁的皮肤果露,显得放荡不雅。
连夏皱眉:“你弄坏我新衣服。”
“我赔你。”
瞿温书又低头吻他,“以后所有新品和高定,我都赔你。”
“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