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架国外伍装式黑色翔翼式直升机以俯冲的姿态快速盘旋降落,动作夸张的仿佛机上的驾驶室故意要引起在场所有,所有人的注意。
全场哗然。
场外的街拍狗仔窃窃私语,接着举起镜头猛拍。
“别拍了!”
导演震怒:“这是谁的直升机?这一片明明合同上已经签署了免干扰协议,快去问管理人员!这还怎么拍摄?”
可惜没人能回答他的这个问题。
全部涂装黑色的直升机在金黄色的田埂旁降落。
机舱开启。
一队身着统一制式服装,金发碧眼,身形格外脚尖的佣宾迅速列队。
可他们的手中不是武器,而是开得极盛的玫瑰捧花。
队伍尽头。
身形高挑的画家弯身走出机舱。
和黑色的机身,黑色的制式服装不同。
他依旧身穿白色衬衫,米色的长裤。
衣角被田间丝丝缕缕的风卷起,愈发衬得他眉目悠然。
画家的手中也是一捧玫瑰。
白玫瑰。
在包装华美九十九朵白玫瑰之上,安放着一顶纯钻打造的王冠。
哪怕阴雨缠绵的天色,正中一颗祖母绿宝石依旧熠熠生辉,璀璨夺目。
他走过一整队的佣宾,走过所有场务人员,走过其他几位嘉宾。
最后站定在连夏面前。
“瞿温书擅自占有你的时间太久,连夏,你明明是我的缪斯,我太生气了。”
戚韶之神色中看不出愤怒,每一个举动却都格外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