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连夏被撞的人向前倾,可不过一秒又被重新拉回。
他下意识伸手去撑玻璃门,可还没落下,却已经与另一只手五指紧扣。
瞿温书的声音终于完全贴合了初次见面时连夏幻想过的模样。
低沉,喑哑,烟嗓。
一声又一声,就响在他耳边,每一次,都足够让他毫无抵抗力的缩起脚尖。
“夏夏,他不懂你。”
瞿温书用最名贵的丝绸为连夏擦拭额角的薄汗,又低头无限爱慕的亲吻,“你从来不是祭台上的祭品。”
“你是销金窟里最珍贵的藏品。”
瞿温书将浑身湜透的连夏彻底拥进怀里,“你的每一次呼吸都价格高昂,每一分钟都是黄金焚烧,你是温室里最价值连城的罂宿花。”
“也是我唯一浇灌的花。”
“我爱你。”
玻璃映出连夏骤然无力的身影,被男人轻柔的抱入怀中,转身离开。
画中的黑蝴蝶只剩最后半翼。
最终被猩红的火苗吞没,只余飞灰。
连夏的身体向来遭不住反反复复的磋磨,因此哪怕瞿温书再不甘,也只能一次作罢。
好在到底是快乐的。
并且能以此为借口,窝在房间里连续逃避为期三天的心肺功能训练。
自从上次心肌炎之后,新伤叠旧伤,连夏这方面的毛病一直没能彻底好起来。
瞿温书几乎请遍了全世界这方面的权威,也最终只能得出一个缓慢将养,定期训练的结果。
心肺功能训练总是非常痛苦。
连夏一逃三天,心情大好,下楼吃晚餐时又听到瞿温书要带自己出门的消息,顿时气不喘了胸不闷了,甚至表示自己当即就能去跑三里地。
瞿温书:“……明天晚上,去老宅。”
“你爷爷住的那儿啊?”
连夏眨眨眼睛,倒是非常自信,“不过确实,我才是简家真少爷,哪怕要跟你订婚也是我订婚,便宜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