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两人刚刚停车在外面等待时。
连夏副驾驶都不好好坐,将一双腿搭在他大腿上,白嫩的脚趾在西装裤上蹭来蹭去。
硬是将面料挺括的西裤弄得一塌糊涂。
再往上的位置……也狼狈不堪。
可罪魁回首拍拍屁股走得无拘无束,甚至一句和谁吃饭也不留。
抓住钱夹的手指握紧。
宋勘递了几张钞票过去:“对了,roi今晚接待的客人我认识么?”
“桌子一边是简家人,另一边您肯定认识!”
门童笑嘻嘻的接过,“‘瞿氏控股’的瞿大少,老板之前说过,您和瞿少很熟呢。”
瞿温书和简家……
那任谁听上去都离谱的婚约。
宋勘神色间沉了沉,眉目却惯常带笑:“原来如此,那我不进去打扰了。改天见。”
连夏并不是特别喜欢吃法餐,他脆弱的堪比易碎品的肠胃也不支持他吃法餐。
在被迎宾领进门发现是法餐厅之后,连夏的暴躁又上升了一个高度。
他决定将坏情绪散播给在座的每一个人。
与其内耗自己,不如当场发疯。
店内的装饰和摆设都很具有格调,看得出来老板品位不俗。
迎宾轻轻敲了敲门,转过来对连夏客气微笑:“先生请进。”
法式的长桌摆出宴会的气氛。
四张高脚椅排开,一边坐着简建邺方荀和简愉,另一边坐着瞿温书。
连夏:“。”
这晦气的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