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尼:“……”
罗尼觉得连夏不行。
他自己看不到自己的样子,看不到自己殷红而干燥的唇,也看不到自己毫无血色的脸上只有一双眼睛看起来还像是个活人。
连体温也是滚烫的。
而现在这位走出温室的金丝鸟全程都处于空调屋内,连节目第一天都还没有正式开拍。
罗尼到底还是把兴致高昂的连夏扶到了大巴车上。
乡间的小路不比高速平坦,大巴摇摇晃晃,能让本不晕车的人开始晕车。
连夏熟练的从包里取出几只大大小小的药盒吞下去,然后仰面朝天往椅背上一靠,阖了眼:“与世长辞了,下车再叫我。”
罗尼:“……”
躺在那里的人单薄又脆弱,真的宛如一只折翼的鸟。
像是随时就能没了气息。
又病又美又惨果然是一种无往不胜的利器。
而且原来这三种描述竟真的能走出文字,体现在一个人的身上。
短促不均的呼吸昭示着连夏睡得并不舒适。
罗尼伸手探了他的体温,热得吓人。
于是梅开二度。
来自连夏的骚扰电话再次打到了公司。
只不过罗尼没有连夏勇猛,不敢直接拨给瞿温书,只是打给方远。
又是公司例会时。
这次会议涉及到几个海外金融重组,有几位高管特意从国外飞了回来。
方远难得空闲的在会议室外摸鱼,接起电话的时候特意看了一眼室内,确保一时半会儿用不到自己:“你好。”
“连夏高烧,我手边没温度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