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舟侧过身去看。
连夏被瞿温书彻底圈进怀里,像野兽所有物一般的死死看守,像是连呼吸都交由别人全权负责。
楚舟觉得刺眼。
可连夏动作自然,拽了瞿温书的手:“十五分钟不见了,想你想你好想你。”
以楚舟对瞿温书的了解。
任何人这样的撒娇都会被他推开训斥。
可这次没有。
瞿温书反手将连夏从腰间彻底控在怀中。
接着低头,当着楚舟的面,吻上了连夏那软而微凉的唇。
楚舟甚至还记得唇瓣贴在自己左颊时的触感。
而现在,却被另一个人用力采撷。
瞿温书选的角度极其微妙。
从楚舟的角度看,看不到连夏的神情,却能看到高大俊朗的男人将纤弱单薄的少年全然包裹,肆意剥夺。
能看到少年因缺氧而挣扎推搡又无力反抗的葱白手指,和最后短促的:“老公求求……”
中间间隔距离不宽。
楚舟清清楚楚的听到了连夏的每一个字,他停顿片刻,终于笑起来:“哥,这样给我看,真大方。”
“是在教你别觊觎轮不到你的人。”
瞿温书高挑的身形彻底将软成烂泥似的少年掩在怀里,“瞿楚舟,这是最后一次告诫。”
“收到告诫。”
瞿楚舟两根手指比了个敬礼,咧开嘴,“可是哥,我们生来就是要争夺一生的死敌。”
“我们儿时为进口玩具争,大一些为成绩争,再长大为继承权争。”
楚舟道,“我已经输过这么多次了,但哪怕再失败的堵徒,也总该能有一次胜利的机会。”
“我觉得我会赢。”
楚舟笑,“瞿温书,你觉得呢?”
“我觉得你在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