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爱宋哥了!”
连夏快活得从宋勘身上跳下去,白生生的脚踩着厚重的羊绒地毯一路上楼,少年气的身形一点点消失在楼梯尽头。
他肆意,不堪,顽劣,危险,引人沉沦。
他是一株要靠吸食人精血才能保持生长的毒花。
作为古都,b市其实的确有不少可以观看日出的最佳位置。
但彻夜降雨,只要不疯,几乎没人会在这个时候出门。
好在暴雨在后半夜渐渐平息许多,
宋勘选了处不错的观景台,又联系相熟的哥们让工作人员给开了门,直接开车带连夏上了山。
山路蜿蜒,再好的车也容易打滑。
在缓慢爬坡的时候。
宋勘突然想,要是现在车子失控,他和身边的人一起坠山,大概也算是某种偕老。
到底舍不得。
纵然是夏季,车内的暖风依旧开得很足。
副驾驶座的连夏穿着宋勘的西装外套,本来苍白的脸染着几分淡淡的红,睡得没心没肺,格外香甜。
宋勘停下车,替他遮了遮衣角。
这片观景台是整个b市最热门的日出拍摄地,不少精妙绝伦的照片和视频都是出自这里。
而此时此刻,从前挡玻璃向外看去,唯有雨幕,不见星光。
距离日出还早。
距离天亮也同样还早。
也或许,这样的降雨,根本就不会日出。
宋勘低笑了声,拿出手机想再查查天气,却见屏幕上好几条未接来电。
还没来得及细看,最新的一条电话又拨了进来。
宋勘按了接听:“兄弟,这么晚还不睡?”
“在哪?”
瞿温书道:“舒姨找不到你,刚打到我这里。”
“我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