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跑回房间,取出一把菜刀,向着黄毛等人扑去。
“表嫂,不可以。”
秦冰一把拉住朱倩的手臂,夺下菜刀。
染着黄色头发的孙树涛走过来,用手一指。
“吆呵,臭婊子,你拿菜刀吓唬谁呢?一会儿就把你房子给推平,看你还怎么嚣张。”
“那里来的野狗,也敢在我面前狂叫。”
秦冰说着,一抬脚,将黄毛孙树涛踢飞出去,身体越过低矮的院墙,落在外面的泥水里,溅起的水花,洒满附近站立的人群。
“孙树涛你个狗日的,你眼睛长腚上了吗,溅老子一身泥巴水。”
“科长别骂,孙树涛好像昏迷了。”
一群人顾不得清理自己身上的污渍,慌忙围上去,不停的呼唤。
“小孙,小孙。”
“孙树涛,快醒醒。”
“完犊子了,这孙子被揍昏迷了。”
“是他动的手。”
其中一大高个,手指秦冰高声呼喊。
“你麻痹的,用手乱指什么?”
秦冰一个冰针脱手而出,正扎在指向自己的那根手指上。
鲜血瞬间滴落下来。
“啊……啊……”
十指连心,手指被冰针所扎,其疼痛可想而知。
杀猪般的惨叫声,在午后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的凄惨、瘆人。
看着这一幕,朱倩口中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在痛苦哀嚎的声音背景下,清脆的笑声显得更加刺耳、癫狂。
这是压抑太久的释放,也是对命运不公的控诉。
秦冰看着这一幕,没有吱声。
在同伴们的帮助下,手指受伤的黄天太勉强止住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