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嫚不是扭捏的人,很有分寸的说了声“谢谢宋先生”,坐到了他身旁。
距离近,薄荷茶香很快萦绕过来,黎嫚手躲进针织衫下,轻轻捏着裙边。
“外套脱了,去洗手,回来吃宋轻臣看着她,顺手递过来一碟剥好的山核桃。
“嗯黎嫚脸开始红,借着洗手,迅速逃离。
“有谁愿意给我来一碟山核桃仁吗?”宋轻羽看着两个看戏的男人。
杜仲熹叼着烟,半是慵懒的靠在沙发背,大长腿肆意伸展,只朝着梁鹤昀勾了下巴:
“伺候着你姐点,她没人能指望
宋轻羽被那言论气笑,毫不客气地在一旁大长腿上踢了一脚:“我还就想指望下杜机长
“那对不起了,杜机长的手,是开飞机的,不是剥核桃的男人痞坏的轻吐出烟雾。
梁鹤昀看着黎嫚迟迟没出来,人站起来:“黎嫚,你是迷路了?”
“鹤昀,就你那位置空着,也叫个人来吧一首沉默的宋轻臣,突然发声。
那男人平时不笑的时候,就是一副威严肃冷的模样。
梁鹤昀在家就怕两个人,一个是爷爷梁澍杰,一个就是宋轻臣。
本来,宋轻臣是绝无可能在他这里逗留的。却在下午突然说要过来,还安排宋轻羽叫了黎嫚来。
他不是傻子,自己的表哥,就是在他面前,无声宣示主权:这小妞我的,你想都别想。
梁鹤昀笑着说了声:“好”,正准备翻手机通讯录,听到对面杜仲熹发声了:
“叫那个京城大妞来,袁靓,她玩的开
从洗手间过来的黎嫚,听到那名字,本能去看宋轻羽。
明媚的女子宋轻羽,脸上果然带了丝诧异,眉头明显皱了下。
男女之间微妙的关系,果然,都是纠缠的线,无果的局。
袁靓正在大学附近,接到电话后,十几分钟就赶来了。
人进来,带着风风火火的气浪。见到宋轻臣在,本能的鞠了个躬,尊敬的喊了声:“领导好
“你要这样,今晚,我只能端着架子了,多难受?”
宋轻臣随意的仰靠,双臂看似无意的在沙发背平铺开,带着轻松笑意。
“您端不了,有人会把您拉下神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