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璟源眸色随之深了几度,抬起一只手,轻柔地整理着舒隽散乱的头发,轻缓地叫他的名字:“隽隽。”
他得声音明明很轻,却拨动着舒隽心上绷得最紧的那根弦,心跳得又快又重,胸口鼓胀发疼。
舒隽残存的意识不多,纤长的睫毛颤了颤,嗯了声,颤颤地小尾音透着哭腔。
修长的指节轻轻撩过他耳边的碎发,慢慢向下,微凉的指尖扫过耳廓,小指无意地点在颈侧腺体边缘:“你很热,在发烧。”
清浅地触碰,带来一丝难得的清凉,舒隽本能的将脸颊贴近他的掌心,哭唧唧地哼着:“我难受。”
厉璟源手指顺着他颈侧线条游走,虚拢在他发烫的腺体上,哄着:“乖,让我帮你。”
舒隽湿漉的睫毛颤了颤,睁开眼,懵懵懂懂的:“帮我?”
厉璟源身子下压,凑近他耳畔,气息撩过他透红的耳廓,轻声问:“让我标记你,好吗?”
他贴近的瞬间,舒隽无意识地瑟缩了一下,随后循着声音转头看向他。
干净澄明的眼神此时被欲、念浸染,声音软糯:“唔……好。”
厉璟源单手勾开制服的领扣,露出颈间凸起的喉结,慢慢俯下身。
舒隽呜呜咽咽地啜泣,小小声地求他:“轻一点。”
上次标记的事厉璟源记得清清楚楚,他的信息素会在舒隽体内消散得很快,即便他哭哭唧唧地求了,厉璟源依旧没放开他。
最后,舒隽放弃挣扎也放弃求饶,只剩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屋子里肆意飘散的橙花信息素渐渐归于平静,厉璟源才放开他。
齿痕很重,但厉璟源有控制力道,并没有破皮出血。
舒隽最后的力气在刚刚挣扎时已经用完了,软软地陷在被子里,不动也不吭声。
厉璟源半撑起身子看他。
感受到厉璟源的视线,他把脸埋得更深了。
脸不让看,厉璟源只能看他红透的耳根:“刚刚弄疼你了?”
舒隽:“……”不吭声。
但小人有话可憋不住,这会拉着小脸,盘腿坐在舒隽头顶,眉毛都气到立起来了,奶凶奶凶地指着他:“你坏。”
厉璟源伸手拨了拨舒隽的衣领,查看自己刚刚在他腺体上留下的痕迹:“我道歉,对不起。”
舒隽还是不出声,用手挡住腺体不给看。
厉璟源轻轻捏下他地小拇指尖儿,哄他:“又哭了?”
舒隽闷声闷气的回了声:“没有。”
“那转过来我看看,别闷坏了。”
舒隽才没听他的,甚至还把枕头一掀,压头上了。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