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进来。”
警察把他带进一个小黑屋。
边炀站在门口往里面扫了眼,双手插在口袋里,站在门口没进去,“该交代的我都交代了,该登记的也都登记了,警察叔叔,按照流程,既然构不成轻伤,那现在应该把当事人叫来商量赔偿的事,而不是再继续让我说些没用的。”
警察一听也气得够呛。
他算哪门子交代。
“为什么要打人?”
“因为他欠揍。”
“你们有过节?”
“看他犯贱,手痒痒。”
这就算交代了?
正打算把人塞进去再好好审审,这时同事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又隐晦的看了看边炀。
“局长说,这事你别插手了,先把人安置好。”
“现在?”警察疑惑。
毕竟是同事的儿子被打了,涉及的都是未成年,即便构不成轻伤,但免不了要教育几句的。
“你赶紧去吧,少啰嗦,这边交给我。”
同事把他推走,同时把边炀带进一个敞亮的房间里。
“同学,你先在这等一会儿。”顺便拿给他一瓶矿泉水,“饿吗?”
边炀坐在椅子上,后颈靠在椅背,微微闭上眼眸养神,窗户里透进来的阳光正落在他肩上,“不用,谢谢了。”
对方把水放在他面前的桌子上,离开房间时还轻轻带上了门。
而与此同时,局长办公室里。
听到局长的话,范越彬的父亲范增顿时满眼怒火。
“把人放了?为什么把人放了!他把我儿子打成这样,分明就是蓄意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