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少女?破碎的嘤咛才将溢出来,便又被男子软绵的吻阭湮没掉。
外头正是凉寒浸冷,可溺在这?般的温海旎情?中,殷姝无法抗拒,更是止不住的全身发软,沉浸其中。
鼻息间尽是好闻的清冽香气,就连他膛间里的心跳声?她亦能听得极是清晰。
一下一下的,撩在人的心怀。
以前自己尤为害怕的滚燙滑腻,此刻柔柔的阭食着她的小软舌,似如获至宝般的品挼,又如在循序渐进的诱着引着她。
不知被摁着亲了多久,她都?能听见从两人唇齿相依里残碎溢出来的糜啧的水声?,还有那尚是陌生的、自己喉间发出的娇呢。
等到结束时,殷姝的眼儿已彻底蒙上了一层蒙蒙的雾色,唇瓣亦是晕开亮莹又旖旎的银意。
同样的,矜贵冷玉的男子也好不到哪里去,殷姝慢吞吞颤了下眼皮,瞧清男子眼尾那浮现开来的薄绯。
少女?眨了几下眼,确定自己没有看错,可再想?细看时,已化?作一摊软踏踏的春水被人搂进了怀里。
“姝儿好乖。”
她全身早已没了力气,趴在人的肩头弱弱呼吸,可又是不经察觉了那有些硌燙的触感。
她有些不适,蹭着想?在姜宴卿怀里寻个舒服的位置。
可一连寻了半天,那嚣扬便如黏上她一般,如何?也避不开。
她闷闷吐出一句,“宴卿哥哥,你把你杀人的兵器别在身后好不好呀?”
话音软软落下,少女?陡然荡散了几分混沌,当真是被亲糊涂了。
那乃男子不可言说的位置。
可至于为何?能嚣扬昂首,她到现在还是不明白,她想?起?那日?的梦——
被看不清脸的男子攥紧手狠狠教习她写字的狼毫……
她仍有些心有余悸,看来自己当真是极讨厌写字的!在梦里也逃不掉。
想?着想?着,闻姜宴卿却低低应了一声?。
“好。”
被岩浆烈火滚过的声?线暗沉,可却透着些意犹未尽。
姜宴卿大掌盈在少女?雪嫩莹透的面颊上,微凉的指腹缓缓摩挲着腻手的脂玉。
忽地,他又低声?道?:“姝儿还记得孤上次说的,日?后亲自为姝儿调理阴阳。”
语罢,少女?不由得软背一颤,柔软的颈脖也绷直了些,她总觉得是什么不好的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