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心吐了口气?。却兀得听见姜宴卿一声掩抑的低笑,“乖姝儿这么急?”
殷姝没说话,可视线却如被姜宴卿那句悦耳磁性的一句勾住了。
止不住的瞟了几眼?那白皙精瘦的身躯,腰腹垒快分明。
明明是温润知?礼的谦谦君子模样,谁能想到底下是这般慑人的狂悍。
不仅如此,还能散着源源不断的燙意?,抱得久了,似都能将她整个人融化掉……
忽地,姜宴卿托着她抱得更近了些,那还嚣扬的蛟蟒贴抵香甜的柔软,似兴奋的龇牙吐着舌信子。
甚至愈发膨胀。
“乖宝贝,想你了。”
恰能容两人躺下的小?渝舟顺着流水渐行潺潺,而姜宴卿的嗓音含着晦意?清晰而震耳。
殷姝呆愣愣看着他,看着他神魂夺魄的朝她牵唇,“乖宝贝说,今日可如何惩罚才好?”
一字一顿的吐出,蛟蟒又?一下一下在试探着起势攻击。
殷姝受过周而复始的抽撞,也知?蛟蟒从?那艘大船之上时便?如此生龙活虎了。
已经这么久了。
看了是逃不过,可现在是在小?渝舟上面啊,这如何能行?!
殷姝假装不懂,咬着唇瓣将脑中这些七荤八素的念头尽数荡尽,又?赶紧将姜宴卿垮至臂膀的衣裳往上挽。
白里?透红的脸儿粉嫩透彻,结巴道:“快、快穿好,夜里?风大,会着凉的。”
渔舟轻晃间,送来?一阵凉风,皓白的明月无尘,倾洒遍地银霜,广阔无垠的江面折出粼粼亮光。
“啊。”
她如惊弓之鸟一声娇啼,抚住姜宴卿衣襟的手方才没来?得及手,又?被那大掌摁着。
先是带着在温软的薄唇轻轻一吻,又?间指节含了进去。
湿糯的触感令她全身紧绷又?全身都在发软。
太奇怪了。
强势危险的威压还在不断释放,殷姝再没有胆量和姜宴卿对视,只能自顾闭着眼?睛。
可姜宴卿这也不愿意?了,他故意?要折磨她似的,空出的大掌揽着细腰一捞,吻又?落到了眼?皮上。
一路辗转,含住了唇瓣。
贝齿被抵开的刹那,蛟蟒已蛮横挤进了手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