餍足又暗哑的声线落在头顶,殷姝还没来得及回答,滚燙的灼息落在了颈侧,灼得她有?些发?痒。
姜宴卿就这样俯下了身来,半折棠蕊,阭住少女的耳垂。
重重一吮,便是惹得小姑娘长长一声呜咽。
“姝儿?再睡会儿??”
说罢,自顾将手?中的玉糕捏着?塞进自己嘴里吃了起来。
甜糯嫩滑的口感如?何?也吃不腻,明明昨夜吃了许多,今日一早竟又馋了。
抿在嘴里,如?何?也吃不够,姜宴卿一边吞咽,一边卷着?玉糕渣子。
“呜,你就知道欺负我……”
委屈又幽怨的啜泣未持续多久,又被?姜宴卿堵住了唇舌。
……
如?此浑浑噩噩的一直持续到傍晚,殷姝再次醒来时,还有?些晕乎乎的。
而近在咫尺的精瘦胸膛,肌理健硕,光是这么看?着?就有?些让人觉得腿软。
再细细看?,上面?还布着?些划痕。
这是自己留下的。
“宝贝醒了?”
“哼。”殷姝翘着?唇想抵开他紧紧的怀抱,但是没有?力气,哪哪儿?都有?些酸涩,尤是合不拢的脚。
春水流转的烟眸有?些怔,她还没仔细想清楚到底吃了多少次白玉藕粉,又被?姜宴卿亲了下眼睫。
“小妖精。”
似无奈又宠溺的低呢,殷姝回过神来,小脸一红,“我不是妖精……啊呜。”
又被?亲了下,殷姝殷红的唇已翘得很高,哼哼唧唧着?又想推开他。
这次姜宴卿却笑了,笑得似得逞的狐狸一样,瞳眸危险的眯了眯。
“让乖宝贝死在我怀里好不好?”
真的很嫩,又暖又紧。
愈融化开,却愈是碾嘬的密密麻麻。
光是忆起,姜宴卿便有?些欲罢不能,恶由心生。
长指捻摩着?少女布着?嫣红印记的雪颈,而后控着?,吻进了那?嫩生生红润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