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负责的!”枭绝道。
晨光里,男人五官刚硬,鬼斧神雕般,模样清冽俊美,若不是右脸上横着一条长刀疤,将野性和危险刻进他的骨子里,他定是世间最尊贵的男子。
而他的身材更是比昨晚摸着,更健硕饱满。
白夙不禁吞咽了下口水,但还是拒绝:“不用了,这事本来就是我伤害了你,你能既往不咎,我已经很感谢了!”
枭绝双眸微眯,如狼般盯着她,他以为这个女人想嫁给他,毕竟连婚书都写来了,还在请人来做见证。
难道对他只是一时冲动?
“你快走吧,再不走我姥她们就回来了,就真走不了了!”白夙真诚道。
枭绝没再说话,而是捂着伤口穿好衣服,在走到门边时道:“现在有急事,等解决了,我会回来——娶你!”
这次声音坚定了些,但最后几个字却吐的艰难。
白夙刚想拒绝,但枭绝已经离开了,不禁有些郁闷,不管前世今生,她都不会随便找人共度余生。
白夙掀开被子开始穿衣服,只是拿着跟被子差不多宽的衣裳,她好想哭。
含着泪穿好了衣服,看见地上扔着一面残破的铜镜,她做了个深呼吸,鼓足勇气捡起铜镜,将它放在破柜子上,这样看得更全些。
可当白夙看着铜镜里的人,眼泪流了下来。
只见那脸圆润膨胀的就跟要爆裂了一样,但因为脸上都是肉,五官却被挤压在一起,这丑的多瞧一眼都想死。
整个身躯更不要说了,居然庞大的连那铜镜都照不全。
白夙捂住胸口,她的心,真的好痛!
突然一点也不担心,男人真会回来娶她,这是得多想不明白啊!
可当她看向屋子四周时,那口气,差点就没上来。
只见这又小又破的土屋内,乱啊,乱的一言难尽。
昨夜翻云覆雨的床,不,大木板就那么横在屋内,上面的被子又破又黄,恶心得碰一下都想死。
而肮脏的衣裳就那么散乱在地上,连个下脚的地都没有。
除了角落破旧的木柜,屋内再没有别的家具了,就连个木凳子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