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序浑身酥麻,不是被沈烟撩到了,而是感觉自己踩到了高压线,要死到临头了!
“啊,哈哈哈,”陆景序求生欲极强的看着薄御白的脸色,“你要是喊我哥,御白不也得跟着一起叫,论起来,我是占便宜的一方。”
薄御白俯身把沈烟腿上滑落下去的毛毯扯到腿根上,不温不火的道:“外面凉,进去说吧。”
陆景序求之不得的上前带路,薄御白直身时用手在她圆润的耳垂上捏了下。
不疼,很痒。
有点调情的意思。
沈烟不确定的偏头看他,对上他含着笑的眼眸,心口跟过了阵滚烫的开水般,灼热的发胀。
看来她这几日的顺从起了作用。
只是不知道,他目前对她的纵容程度有多少?足以让他松口放她一日的自由吗?
室内。
池砚舟拿着球杆,半搂着位穿素色旗袍的女人打桌球。
沙发上,安鹤幼稚凑头,去抢他妻子手里的草莓吃,他妻子护食不肯给,他吻住了妻子的唇嘬出了水声。
陆景序没想到他出去一趟再回来,会看到如此少儿不宜的场面,手抵在唇边,清了下嗓子:“咳!”
池砚舟松开怀中的女人:“御白,你来了。”
听到动静,被安鹤亲的要缺氧的林清雪羞恼的大力推开男人,手忙脚乱的掖着让男人揉乱的衣摆。
安鹤唇边染着女人口红的颜色,欲求不满的展开双臂搭在沙发背上道:“你是掐着点来坏我好事的吧?”
“楼上的房间容不下你了?”
“你懂什么,我这是情趣。”
“刚娶到老婆似的情趣吗?”
池砚舟和陆景序从旁捡乐,林清雪涨红着脸,窘迫的踢了脚安鹤后哒哒的跑到沈烟面前。
“沈小姐,咱别理这群臭男人。走,我们去那边玩。”说着,她从薄御白手中夺走了轮椅的控制权。
林清雪边推着沈烟,边给池砚舟身边的许棉使了个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