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捷嘴角勾出嘲意,给个梯子就往上爬?
他不再说话,只俯身打球,因为身体前探,缎面衬衫垂下,露出一截蜜色的劲腰,黑色西裤包裹着充满力量感的长腿,骨节分明的手掌撑着桌面,微微发力,母球轻轻一撞,一杆进洞。
叶盏卿见他没有停的意思,也不再说话,自觉地在他身边当个球童。
也不知道秦捷是有意还是无意,之后的每一杆都将母球打进洞,叶盏卿只当是大佬耍的小性子,任劳任怨的替换母球。
“阿捷你还真是不怜香惜玉啊。”
熟悉的语气,熟悉的讨厌。
叶盏卿转过头看向祁泽言那张招蜂引蝶的脸,没说什么。
祁泽言微微挑眉,笑道:“我说的不对吗?”
叶盏卿对眼前的男人并没有什么好感,对上他那双戏谑的眼,轻声问:“这位先生,小明的爷爷活到了两百岁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因为他从来不多管闲事。”
祁泽言好笑道:“你是觉得我招人烦?”
“我可没说。”叶盏卿笑道。
祁泽言玩味的看向叶盏卿,“在我们的地盘还这么张扬,不怕走不出去吗?”
“秦先生会护着我。”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纷纷看了过来,唯有秦捷雷打不动继续打球,祁泽言狐狸眼微挑,讨教道:“阿捷为什么会护着你?”
“因为我欠秦先生人情。”叶盏卿面不改色道。
祁泽言噗嗤一笑,“这倒是个好理由,阿捷,人家都这么说了,你不护着她点?还让她捡球呢。”
秦捷睨过去,叶盏卿神色如常,面容沉静,一双黑而亮的杏眸平静的看着他,眼底找不到任何谄媚或是狡诈的意思,秦捷单手端起一杯酒,微微抿了一口。
“欠我人情的多了,难道我谁都要护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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