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八点。
叶盏卿坐定诊室开始为病人看诊。
北地气候严寒,冬天冷极,牙齿容易敏感,一上午,叶盏卿接待了好几个牙齿发炎的患者。
患者捂脸问:“大夫,我牙上有个洞,疼的很啊,真没事吗?”
叶盏卿说:“真没事,探针都探不进去,你回去吃点消炎药就好。”
患者紧接着又说:“那我感觉我牙龈这边也疼,咋回事啊?”
叶盏卿还是说:“没事,正常发炎就会疼,你回去先吃点消炎药。”
患者将信将疑的点头,“谢谢嗷大夫。”
叶盏卿哭笑不得。
送走患者,叶盏卿坐在电脑前整理病案,好不容易空暇片刻,她正欲接口水的喝,忽然头顶一黑。
还以为是新来的患者,抬头一看,刘世芳正双手抱臂一脸轻蔑的看着她。
叶盏卿手上动作一顿,身躯微微后仰,靠在椅子上,没有起身。
“刘主任,有何贵干?”
叶盏卿懒散的态度惹得刘世芳心里窝火,她脸色沉下来,盯着叶盏卿那张容貌姣好的脸,冷笑道:
“我之前还以为你是个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呢?没想到也不过是个上不得台面的。”
“刘主任又听着些什么了?不妨直说吧。”
刘世芳眼神沉下来,“我话还没说完你插什么嘴,有没有教养?”
叶盏卿脸上的表情也淡了下来,“有什么话就说,不说就出去。”
“一点教养都没有!”
“我有没有教养不需要刘主任来提醒,刘主任只要自己有教养就好了。”
刘世芳气的牙疼。
单是论嘴皮子,论气场,刘世芳没有没有一次赢过叶盏卿。
偏偏她自己还不死心,总想着招惹她。
叶盏卿一开始还不屑跟她争辩些什么,渐渐的随着刘世芳越发自以为是的能拿捏住她,多次刁难之后。
她也就再没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