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瑚,哀家就是念在你服侍多年的份上,才给你坦白的机会。”郑太后深深地看了珊瑚一眼。
“太后娘娘,奴婢真的冤枉,您不能听信别人的片面之词啊……”
珊瑚直到现在还心存侥幸。
“冥顽不灵。”郑太后不再心软,而是冷声道:“小丫头,哀家把人交给你了。”
沈云绾不是拖泥带水的性子,点了点头,一只纤纤玉手按住了珊瑚的肩膀。
“啊……”
珊瑚嘴里逸出一声惨叫,身体痛的不断打着哆嗦,身上的衣物更是被冷汗所浸透,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这叫分筋错骨手,我会根据每个人的耐受力进行调整,你这才是第一阶段。再问你一次,是谁派你毒害太后娘娘的?”
沈云绾出手狠辣,笑容却甜蜜如糖,在珊瑚眼中,比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还可怕。
“奴婢没有做过的事,为什么要认?”珊瑚仍在嘴硬。
“不见棺材不掉泪。”
沈云绾的手指在珊瑚的肩膀上轻轻一拍。
珊瑚仿佛被抽离了筋骨,身体一软,整个人委顿在地,这次,竟是连惨叫都没有力气了。
“珊瑚,我是个大夫,见惯了生老病死。要知道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生不如死。”
沈云绾的语气带着浓浓的威胁。
珊瑚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额头上的汗水浸入了眼睛,刺得她不断流泪。
“我说,太后娘娘,我说……”
“是不是陈氏那个贱人?”
郑太
后冷笑着问道。
“太后娘娘,指使奴婢的人不是贵妃娘娘,是太医院的张太医。是他偷看了太后娘娘的脉案之后,指使奴婢这样做的。”
“张太医?”
沈云绾下意识地看向萧夜珩。
“那天晚上,跟萧君泽一起来的太医是不是张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