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谁能解释为什么她又做春梦了?
对象还是她白天刚刚拒绝过的许柏丞!
一整天她光顾着躲着许柏丞和应付岑叙了,身心俱疲,草草洗漱后连睡前读物也没翻就睡着了。
梦里她失去记忆变成了桃花妖和许柏丞纠缠,又被带着帮人握住那里疏解,醒来她感觉手都不是自己的了。
岑叙在梦里那样也就算了,毕竟那也算是他的梦,他想做什么温妤控制不了,但她为什么会梦见许柏丞主动亲她?
难道她已经自恋到这种程度了?人家表个白就觉得人家想对她做那种事情?重点是她拒绝了别人,结果又梦到人家强迫她,她还没反抗,这不是口嫌体正直是什么?
人家许柏丞多无辜,老实本分一孩子在她梦里硬是变成了个登徒子,一言不合就上手。
要真是这样那也是岑叙全责,从来没做过春梦的她完全被他带跑偏了。
从岑叙的那个梦开始她好像就没怎么拒绝过和他们的亲密,主动的时候也不少,难道说她刚满十七岁就觉得饥渴了吗?
——可能还真是。
至少现在,在梦里被许柏丞挑起的情欲还没有消散,唇齿纠缠的事情仿佛刚才真实的发生过,锁骨上的痛意也还在。她红着脸伸手隔着内裤摸了摸,中心的布料有些濡湿。
这种情况以前也有过,温妤不会自慰,甚至她都没怎么仔细看过自己下体,通常都是去卫生间擦一擦,但她这次半夜醒来实在太困了,只稍微平息了一下就又熟睡陷入梦里。
……
……
班里只有温妤和岑叙进到了英语演讲的复赛,年级给他们参加复赛的学生安排了空教室,还专门让英语老师给他们开小灶。
这地方用来摸鱼很不错,反正只要上自习课温妤就往空教室跑,再也不用担心发呆时被班主任突然袭击。高三年级进复赛的总共就七八个,另外几个人不常来,老师一天也只来指导一次,偌大的教室温妤一个人随心所欲。
这天又是自习课,温妤早把演讲稿写完,到空教室只为摸鱼看小说,谁知道她前脚刚坐下,后脚就听见教室门开的声音。
这两天下午来空教室的都只有她一个人,温妤吓了一跳,虽然她还没来得及把小说拿出来,但还是胆战心惊。
装作从容抬眼看过去,她的后桌正漫不经心走进门——
温妤松一口气,不是老师就行。
“你怎么过来了?”温妤安心翻出课外读物,岑叙在她眼里可是个大忙人,不仅最近备赛英语演讲,同时还担任校篮球队的得分后卫,平常这个点他应该都在体育馆训练来着。
“今天不训练。”
“嗯?不是后天就比赛了吗?”温妤诧异地看他,想着这几天作业堆积成山,他和她前桌许柏丞还是准点消失去训练,孙月月也恰好请假回家,她每次一个人坐在后面,前后左右都没人安全感为零。
这也是她自习课跑路的原因之一。
岑叙轻笑了一声,“我不想去。”
他说得轻松,但是训练是想不去就不去的吗?
温妤只不过面露怀疑的看向他,岑叙瞬间就接收到了她的想法,哑然失笑:“我是队长啊妤妤,这你都忘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