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上说她台词功底强看来是真的,骂人的时候都不带喘气的。”
“徐医生,刚刚那男的是谁啊?也太帅了吧?还绅士。”
徐姜:
“华浓————,”卫施收到消息赶过来时,华浓人已经废了。
“伤哪儿了?”
她紧张兮兮地查看了一番,陆敬安见她咋咋呼呼的,丢出一个字:“脚。”
卫施狠狠松了口气:“幸好不是脸,你爸的遗产你拿不到要是还毁了容不能拍戏,你连饭都要吃不起了。”
华浓:
陆敬安:还挺会安慰人的。
“陆律师,谢谢你啊!”
华浓一听卫施谢谢陆敬安,用仅剩的力气伸手指着他,哆嗦半天————然后、啪、手垂下来,晕了过去。
“医生”
安顿好华浓,已经是后半夜的事情了。
卫施家里有老人,不能在医院久留,亲妈守着亲爹呢!走不开,照顾人的事儿只能是陆敬安来了。
凌晨两点,沈商电话来了:“人在人民医院呢!”
“几楼?哪个病区?”
“住院楼二号楼十七层。”
陆敬安穿着一身带血的衬衫上去时,方周看见人就跟惊弓之鸟似的。
那人绑架、故意伤害、恶意勒索条条罪名都是板上钉钉的,加上华浓的公众人物身份,足够把人送进去坐个十几二十年。
可以,赶尽杀绝这种事情陆敬安做的是得心应手。
“几个人?”
“一个啊!你还想几个?”
“华浓说,有两个人,”陆敬安悠悠的视线扫到方周身上。
方周浑身一颤,坏了难道让人给跑了?
医院长廊里一阵静谧,除了消毒水味儿,还有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