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越看蓝九州眼中的纠结越深。
这女人她这是在干什么?缝衣服啊?
把箭挖出来后,清洗干净伤口,居然拿根针将他的伤口缝起来。
吧吱,吧吱。
蓝九州听到自己的皮肉被针线穿透的声音,头皮忍不住发麻。
如果不是条件不允许,他真想爬起来,一巴掌把凤轻瑶给拍飞,质问她:“你到底会不会医术?这个时候不就是拿把刀烫红,然后往肉上一烤,让伤口凝结起来么?这又是针又是钱的,当他的血肉是布啊?”
可惜,受制于麻醉药,蓝九州只能忍了。
直到凤轻瑶将他的伤口缝合好,还顺手在他的伤口上打出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呃……
蓝九州一头黑线。
你能不能不这么的恶趣味?
寒……
凤轻瑶要是知道此时蓝九州的想法,估计会郁闷的撞墙。
大哥,那是专业的手术结好不好。
当初俺为了打出一个合格的手术结,天天对着家里的垃圾袋下手,直到有一天闭着眼睛,一只手也能把垃圾袋打出一个漂亮的结为止。
可惜,凤轻瑶不仅没有听到蓝九州的心声,还因为太过于专注,竟没发现他醒了。
或者说,凤轻瑶对自己注入的麻醉剂太有信心了,她不认为蓝九州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可以醒来。
将蓝九州的伤口缝合好后,凤轻瑶便开始替他上药,顺带缠上绷带。因为伤口在胸前,为了避免绷带滑落,凤轻瑶就把绷带从蓝九州的背后绕过来。
可这样一来,两人不可避免的就会有一些肢体上的碰触。
对于凤轻瑶来说,蓝九州是病人,她对蓝九州并没有男女之防,所以她很自然地半趴在蓝九州的身上,相当熟稔地将蓝九州的上半身抬高而不影响伤口,让绷带可以从他背后绕过来了。
可是,蓝九州不同呀。
他是一个男人,还是一个正常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