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是他在半道遇上了几个他哥的朋友,拎着大包小包的来探望。
到之前简湫行提前给他哥打过电话,没几分钟,一大帮身形高大的年轻男人攻陷了病房。
简湫行四下找了一圈:“诶?哥,小祁人呢,怎么不在了?”
简浔舟:“走了。”
简湫行:“走了?这么早?走多久了?我上来没看见他啊?”
简浔舟:“你那点眼色能看见什么。”
简湫行:“啊?”
两人的对话引起旁人关注:“小祁是谁?以前没听说过啊。”
简湫行:“喔,小祁是我哥——”
“以后再介绍。”
简浔舟打断简湫行,看向一帮面包人:“东西放在靠窗的沙发上吧,我现在不方便,就不送你们了。”
“???”
“我们这才刚来。”
朋友被他气笑:“也没坐下休息没喝口水的,你就要赶我们走啊?”
“睡这么久,我还以为能把你性子睡软和些,是我想太多。”
“大老远来,就是走个过场也得让我们嘘寒问暖一下吧?”
简浔舟沉默几瞬,勉强妥协:“坐吧,水在冰箱,要问的尽量问快一点,你们应该看得出来我现在很虚,需要休息。”
“……”
“……”
“……”
和病房连通的休息室不算宽敞,但五脏俱全,采光也好,窗外露台上能看见几个小朋友在嬉嬉闹闹玩无人机。
祁跃就趴在窗前边吃冰淇淋,兴致盎然看几个小孩儿将无人机飞得东倒西歪,在机毁钱亡的边缘反复徘徊。
病房里的动静不大,但从隐约传来的交谈声可以听出来了不少人。
场景四舍五入也算久别重逢,加上人多,一人几句,祁跃粗粗估量没个半小时一小时得结束不了。
结果没想十分钟不到,就彻底安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