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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碰瓷和领养的话题,那天之后就再没被提及。
祁跃觉得狸花大哥就是心血来潮随口一说,说完就忘了。
所以他自己也没放在心上。
现在这样也挺好啊。
有吃的有喝的,又风吹不着雨淋不到的地方可以住,还有好多同伴一起玩。
至于投喂点会不会有突然断水断粮的一天
说实在他没有去考虑,反正船到桥头必有路,眼下安稳就行了。
要说突然,万一他突然就回去了呢,
科学都不能解释的概率事件,谁说得准。
鼻子花了好几天时间才消肿。
值得一提的是在他消肿的这几天里,一向除了睡觉就是准备睡觉的狸花大哥忽然早出晚归起来,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在忙些什么。
祁跃好奇,但是没有很好奇。
每个人都有秘密,那么每只猫也应该有。
也许只是单纯睡够了想在冬日到来之前尽情欣赏一下秋季的街景,一切皆有可能。
他很有分寸感地不去探究。
就是大哥不在,感觉挺无聊的,他开始在周围瞎晃悠找玩伴。
如果实在没有猫愿意跟他玩,他就混进母猫小猫群跟人家学习怎么舔毛。
猫妈妈是只三花,长毛,很漂亮,很温柔,即使祁跃不是它的孩子,它也不会把他从自己的孩子堆赶走,帮孩子舔完毛了,还会顺便帮帮他。
祁跃很喜欢这种温馨的感觉,喜欢小动物这种用亲昵的肢体语言表达爱的方式!
于是他开始见天往人家三花妈妈的窝跑,早出晚归的时间轴很凑巧地跟狸花大哥对上了号。
被发现的那天也很巧。
狸花大哥从街尾拐弯过来,和跳出三花妈妈怀抱准备回家的祁跃撞个正着。
怪的是不知道为什么,祁跃忽然有了一种背着自家小猫去逛猫咖的心虚。
回去的路上一直以为大哥多少会问点什么,结果大哥什么也没问。
可就在他以为大哥不会再问什么所以爬进干草堆躺好准备睡觉时,狸花忽然又问了:“新家不让过夜?”
小祁,该来的还是来了!
祁跃精神一振,从未感觉自己反应这么快过:“外面都是逢场作戏,而你,大哥,你才是我真正的家人!”
狸花蹙眉:“不是。”
祁跃坚定表忠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