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跃也是这么想的,点点头准备挪下凳子,简浔舟直接弯腰将他抱了起来。祁跃:“!”
祁跃:“我自己睡!”
简浔舟往房间走:“叫什么叫,我说过要帮你睡了?”
祁跃:“”
简浔舟垂目瞥他:“是你自己要主动,现在跟我炸什么毛。”
是,确实是他主动的。
但是浅试一下发现连一半都吃不下之后,他就很果断地选择了放弃。
可这个嘴上说着怎么样都随便他的人却不肯放他走了。
什么叫杀猪盘?
这才叫杀猪盘。
谁能懂呢,他现在多看沙发一眼双腿都能条件反射地打颤。
又有谁能想到就因为一句“你腿脚不好不能长时间剧烈运动”,他被迫验收了某人大半宿的恢复成果,人都要验傻。
所幸现在的祁跃已经不是昨晚那个没有见识的祁跃了,他现在头脑非常清醒,逻辑非常清晰,非常不好忽悠:“你,勾,引,我。”
简浔舟:“我怎么勾引你?”
祁跃表情肃然,振振有词:“哪哪都勾引了,衣服不好好穿,领带不好好打,故意让我给你摘眼镜,还用那种眼神看我,说我做什么都不管我。”
简浔舟:“回家了不能脱衣服?”
祁跃:“那你——”
简浔舟:“眼镜不是你自己觉得亲着碍事才摘的?”
祁跃:“那我——”
简浔舟:“我喜欢你喜欢得要死,用那种眼神看你有问题?”
祁跃:“不,不是。”
简浔舟:“你想让我怎么管你,在你说想对我兽性大发的时候守身如节坚持不可以?”
祁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