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则是她这边车里有她给她二叔带的假肢,怕温海没事瞎翻腾给翻出来,提前曝光了惊喜。
温海鼻子都快气歪了。
什么玩意?
什么授受不亲?
来京城时候你跟我挤一个车里,睡觉时候还用脚指头插我鼻孔时候你怎么不说授受不亲了?
温海都怕给自己气死,狠狠甩了甩袖子。
在窝囊和受气当中,温海选择了受窝囊气。
同欣将他们送出了京城便停下了,温桃探了半个身子在外面,朝着同欣不停地挥手。
“虚伪!”前面探出半个脑袋的温海见状,嘴里不屑地嘟囔着。
在京城这些日子,那简直就是把同欣当成个劳工用,这会儿弄得像多舍不得似得。
二虎贴着边缩着身子,没听清温海说什么,连忙问:“少爷是要什么吗?”
温海缩回脑袋,看着眼前这个年约三十多岁长得黢黑干瘦的人,缓缓摇了摇头。
二虎不再说话,依旧把身子缩成一团,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对于这个身份陌生的人上自己的车,温海当然有意见,但也不能让二虎去跟温桃挤一个车。
他跟温桃一个车,让二虎单独一个车,他还有点不太放心。
什么人啊?半道忽然拐了弯接上了。问了就说以后有大用的。
瞧那瘦瘦的模样,他是能搬砖还是能挑土?这样的人他一只手就能降住。
温桃没跟温海多解释二虎的身份,回家以后直接丢到服装厂那边让言宁照看着,以后可是有大用的人。
就是花钱的地方也多太多了,橡胶这种东西只有南方那边才有,别的地方根本寻不见。所以鲜少人知道橡胶的用处。
以后需要用的橡胶都要花大价钱从南方那边进,一想到要往外掏钱,温桃就觉得心脏那块不是很舒服。
但该花的要花啊!
除此之外,这次在京城她还见到了玻璃。
是宴席上一个世家子女装饰上戴的,指甲盖大小,据说花了好多钱。
跟李星潭一打听,据说一块玻璃差不多要一两金。
这让温桃眼珠子都冒火,这钱也太好赚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