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殿下恕罪。”知道自己见了不该见的人,他担忧隐月勃然大怒,要将自己赶走。
合上自己手里的杂志,随意丢在沙发上,隐月起身走向笔直站在自己面前的凌夜,手搭在了他的腰间,一靠近他便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茉莉花香。
若是前世,隐月必定会怒气冲天质问他为何会单独去见南宫昭雪,但吸取过教训,隐月已经在刻意管控自己的脾气了。
“何罪之有呢?”望着他深邃的眼眸,她抿嘴笑道。
眼神不由落在搭在自己腰间白嫩的手臂上,凌夜呼吸微怔,答道:“我今日去见了南宫昭雪。”
哟呵,你也知道见了我要生气啊。隐月笑而不语,抽回了自己搭在他腰间的手,却被他先一步握住。
“殿下,我可以解释。”紧紧握住了隐月要抽离的手,凌夜急忙解释道。
难道从凌夜脸上看到慌张的神情,隐月眨巴眨巴大眼睛,又扑进他怀里,“我尊重凌夜哥哥的隐私,就不过问了。”
自己只是假装假装,没想到凌夜还当真了,回了一句“是,殿下。”
半夜,早就睡着的隐月猛然坐起,怒捶床,南宫昭雪和凌夜到底说了什么啊!我很想知道啊!
后悔了,我后悔了!
为什么要装善解人意,我就想知道啊。隐月觉着自己不问出个所以然来,很长一段时间这都会是她心里的一颗刺,说不定又会和前世一般,最后发展成难以跨越的裂缝。
敲了敲凌夜的房门,巧的是,某人又不在。隐月满腹疑惑,掏出了手机拨打凌夜的号码。
“殿下有什么事吗?”见到是隐月打来的,他飞快接通了电话,生怕下一秒隐月就将电话挂了。
连着两晚上不见人影,隐月再也忍不住了,问道:“你跑哪里去了?怎么不在房间里?”
“我在墨川家里,星云先前在一盏灯教伤了根本,需要经常吃药。”如实回答,凌夜看了看手中的药碗,再看了看**已经沉睡的星云。
不等他再说话,隐月果断挂断了电话,顺便将手机关机,只觉心里有一口郁气难以发泄。
人家不吃药,你喂就吃,真是你喂的要是甜的啊!
呵呵,看来不止两晚上出去了,怕是时间管理大师,两头跑。
墨川这个混蛋,知道凌夜经常去你那里,为什么不告诉我一声。
过分!真过分!隐月狠狠的将脚边的小石子踢入湖中,撇了撇嘴,惹祸的人还在别人床边,说不出的委屈。
看着凌夜急匆匆往外走,墨川嬉皮笑脸贴了过去,“怎么?东窗事发了?小心隐月把你们俩都咔嚓了。”
抿了抿唇,凌夜大步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