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能处理,不劳烦殿下费神了。”明显他嗓音透着无力,凌夜支撑着自己想要站起来,却被隐月按了回去。
对上他一双如同紫宝石一般的眼眸,她气不打一出来,“你是觉着自己天赋异禀,不会失血过多死掉,是不是?”
“殿下,我、、、、、、”见他依旧死死拽紧自己的衣服,隐月挥了挥手,示意其他人退下。
哎呀,又赶人走,真扫兴。颜朔妁耸了耸肩,拉着像个好奇宝宝的爆豪往外走,不过她走的很慢,一步三回头,耳朵都要竖起来了。
门被合上了,偌大的房间内便只剩下隐月和凌夜两人相视。
“你再不脱衣服,我发誓,你这辈子都见不到我了。”瞧了瞧医师的医药箱,隐月拿起了需要用到的仪器。
从隐月的眼神中,凌夜看出她不是平日里看玩笑,撒娇一般,踌躇了一下,眼眸一沉,缓缓拉开了上衣的拉链。
精瘦的躯体身姿挺拔,宽肩窄腰,肌肉线条流畅优美,脱下上衣**的上半身上遍布疤痕,仔细看似乎是某种符号印记,
这样的伤痕,可以用触目惊心形容,隐月心一怔,而凌夜垂眸不敢与她视线交汇,他知道隐月爱美,害怕甚至说得上恐惧她见到自己满身丑陋的疤痕面露嫌弃。
看着他遍布上身的伤痕,隐月璀璨的双眸寂静下来,想要让自己平静下来,可心却在抽痛。
从前亲密接触,她最多就摸到了他的腰间,再往上他便会立刻伸手阻拦,原本她以为是凌夜害羞,没想到竟是因他身上伤痕太过“惨烈”,他不敢让她知道。
“转过身去,我才能给你处理伤口。”拿起了扫描修复仪器,隐月一步步靠近他。
“是,殿下。”他的声音很轻很淡,却令她酸楚起来。
只从这一身伤痕,她就能想象他在一盏灯教过的是什么日子,怕是比在比武场时难上千百倍。
他背上的伤口并没有隐月想象的伤的重,这让隐月受到他身上伤痕巨大的冲击下,有了丝丝欣慰。
但转念一想,又觉着不对,这样的伤口他怎么可能会晕倒,这是在对她用心计?隐月愣住了,不敢相信凌夜竟然向自己示弱,装起可怜兮兮的模样就是想让她将他放进来。
“我若是告诉殿下这三年发生了什么,殿下能不赶我走吗?”感受着她轻柔的处理自己的伤口,他小心翼翼试探开口。
他头埋的很低,却被她捕捉到一丝无措,一想到他无数个暗夜默默舔舐自己伤口,就好似一头孤独的野兽,隐月手一顿,眼里隐隐有泪光在涌动,从背后抱住了他。
“不用说了,我原谅你,他们怎么能这样对你。”头埋在他的背上,隐月轻声说道,泪水打湿了她长长的睫毛。
感受到身后的隐月带着哭腔,他喉结滚动了两下,睫毛轻颤,忍不住转身将她捞入怀中,一只手扣在她的腰上,另一只手捧起她带着泪痕的小脸,吻上她红润的唇。
不同于往日的克制,这次他吻的又重又野蛮,好似要将她揉入骨血,扣着她腰间的手肆意感受着她肌肤的细腻,柔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