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呆了又呆,直到现场诸狼嗷嗷的催促,我才用我那稍显“稚嫩”的歌喉开吼道:初恋的情人啊,告诉我:你现在在那里,在那里开花?
你曾如施魔法般让我感到这人世间的无限美丽
你曾让我有着无法自抑的癫狂
东方的晨光可在抚慰着你
在那清澈的美丽小河畔?
昨夜吹过的凛冽寒风,
可曾让你如昔日般颤抖?
当北山的那个野孩子,
把你的形影当成绿叶在编织自己的梦想时,
他在低声向上苍祷告,
还唱着那古老的颂歌。
那棵古槐树棵还活着?
可仍旧用那密密的树叶,
常在夏日炎炎的时节,
把恋爱中的男女招徕?
莫非它在我们伤别的痛苦中,
已经凋残得如我一般,
黄土地的尘土正在贪婪的,
扑向它的枯黄树叶
告诉我,是谁在你的身边,
哀慰着你那受伤的心灵,
他是否如我一般时常为你带来忧伤?
你可曾把他的苦泪流在自己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