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了?”萧君楚见她那怂样,有点想笑。
“哼。”苏瓷不应,跟着他往破庙里走。
“怎么不跑了?刚才明明可以逃走。你若是跑了,朕今天没空抓你。”
他策马狂奔一天,都没怎么开口。
这会儿闲了,又开始逗她。
没事儿找事儿!苏瓷不搭理他。
琅琊有难,她虽然不喜欢他们兄妹,但是也不至于在这个节骨眼上给他们添乱。
毕竟那是一条人命。
若是真的能帮忙萧君楚找到解药,那便是千千万万老百姓的人命。
冷不防前面的人突然回身,弯腰将她倒拔垂杨柳,扛在肩上,迈过庙门槛,跨了进去。
“喂,你干什么,放我下来!”苏瓷倒挂着凿他。
“嫌你走得慢。”
萧君楚将她寻了个差不多干净的地方放下,单膝蹲下,目光朝她腿上落去。
“磨破了?”
“你怎么知道?”苏瓷要被折腾零碎了,拉住裙子,包住腿。
萧君楚一点都不意外。
连马都不会骑的废物,这样颠簸一天,腿内侧磨掉两块皮是轻的。
“给朕看看。”他扒拉她。
“不给!”苏瓷抱住自己
“又不是没看过你的腿,将来留了疤痕不好看。来,看一下。”
“我将来又不会给你看!我以后再也不给你看了!”
“……”
“……”
对话不知道为什么,忽然之间变得诡异。
两人尴尬了好一会儿。
萧君楚只好掏出随身的金疮药,“自己去里面涂上,记得薄涂,左旋七次,右旋七次,晾干后如此反复,共三次。”
“哦。”他说什么文绉绉的,苏瓷也没记住,接了药,一瘸一拐绕过神像,去了后面。
真的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