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见萧君楚攥着鞭子的那只手,紧了紧,仿佛再用力,黑色的软羊皮,就会被挣爆。
她绝望闭上眼。
之后,隔着铁栏,探进来的手,依然是冰凉的皮革,掐得她两腮发涩。
他强迫她扬起脸。
“看着朕!”
苏瓷的脸被捏得好痛,被迫睁开眼,莫名间,竟然觉得萧君楚那双狼眸好像带着笑。
笑?
笑什么?
我现在这么怂,你觉得很好笑?
她后悔跟他这么怂的道歉了。
下次蒸蛋,放点老鼠药,毒死你!
萧君楚微微眯着眼,攥着皮鞭的手,重重砸在头顶牢笼上。
整个人倾身,长长的披风拽地,与她隔着铁栏,气息又薄又凉,咬牙切齿,低声问:“你表面与朕道歉,说着怂话,心里在暗爽什么?”
他这么好大工夫,一直盯着她。
分明地看见,她自打抬头看了他一眼后,脑袋顶上的日晷,金色运势开始飙升。
一格,一格,一格……
明明怂的要死,吓得哆哆嗦嗦,话都说不利索,碗都拿不住。
怎么就爽成这样?
到底在爽什么?
蒸蛋里下毒了?
还是被烫得舒服了?
还是……,她就好被虐这一套?
苏瓷也不知道。
我……我爽什么了?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爽了?
可她被迫仰着脸,看到他的脸隐在风帽深处,一袭紧身的黑衣,戴着黑色皮手套的手,撑在牢笼上,攥着骇人的皮鞭,黑暗,迷人,优雅,危险……
又不自觉地在脑海中补了一个大大的“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