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好的。
去医院的路上,我一直这么告诉自已。
到医院时,手术室的灯仍亮着。
为了避免公司进一步受损,我爸爸住院的消息仍是机密。
因此,空荡荡的医院走廊里,只有我自已。
头有些晕,我到长椅上坐下,倒出药来吃了一粒。
闭眼靠到墙上时,脑里便又回荡起封岑那句听不清的话。
你去死。
我二十岁认识封岑,那年他二十四岁。